吾师颇有孔圣遗风
您好!衡阳一别近一个月了,说心里话,我是很想念您的。虽然在衡阳就握了一次手,没有过多的接触,我也没有向您提任何问题——因为我的问题太多了,提不完的。我想老师喜欢的学生应该是两种,一种是悟性极高,一点就通的,一种是老是有问不完的问题,不耻下问的学生。这后一种学生不是主观不努力,不用功,而是他天生愚笨,记忆力又差,悟性也不高,我就属于这后一种吧。但老师早向同学们承诺:有问必答,终生指导。所以我也就无顾忌了,但有时也想,全国这么多学生,每天肯定有不少人请老师解答问题, 老师还要思考新的东西,还要做学问,还要编报纸,还要干点家务活什么的吧……老师太忙了,尽量少打搅他老人家吧。可问题憋在心里又十分难受,偶尔向衡阳学习时的同学们请教一下,但回答又不十分令我满意,最后憋得实在没法了,才会给老师打电话。上周六通电话,请教了几个问题,感 谢 老师为我释疑,也感 谢 老师对我的勉励,我会记住您的勉励的,而这种释疑和勉励对我来说是十分重要的,我就如一个刚刚学会走路的孩子,摔倒了,妈妈把我扶起来,并告诉我:孩子,不要怕,继续往前走吧, 那天和 老师通完电话后,我浑身上下有种说不出的快感,非常异样的,不可名状的感觉,用一句现代的词就是一个“爽”字,太爽了!后来,我对爱人讲我的感觉和心理体验,她当然不懂,但我知道,这就是老师说的“同声相应,同气相求”啊!
我从 2003 年开始接触易学,但直到 成为 老师您的学生之前,从未有人对我说:“小冯,你要学好易学,就得去读易经,去悟看八卦太极图。”所以,我学易是走了弯路的。从去年 11 月份正式跟老师学象数,看了几个月的书和报,也经常为自己和朋友断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准!这期间,我曾几次打电话问老师 2005 年的面授在哪里办,我对老师说过,我现在迫切地需要听老师讲课,因为我深知自己看书是有局限性的,特别是我这种悟性差的人,四月份的衡阳面授让我大彻大悟,但自感断卦水平比以前提高了不少。回家后,整理笔记,反复思考,总结了这么两点:一是我对卦象还是不熟,因为不熟,用得就不活;因为不熟,形象思维和联想思维就不活跃,就拓展不开,一个卦多数情况下只能去看体用关系和卦名含义,不能去深度地解剖卦的象意。所以八卦是基础,六十四卦是基础。二是尽可能的抓物象起卦,要抓进入你眼帘中的典型的东西,特别是“刺眼”、“刺耳”的物象、声音,抓物象时不能犹豫,一犹豫就不准了。当然,要做到这一点是不易的,除了基本功,就看你是否有敏锐的观察和捕捉能力了,有三个字:“稳、准、狠”三个字用到抓物象上我看倒也贴切。
老师,我现在就象是一个蜗牛在墙上慢慢地爬着,这墙就是老师,我是有依托的,因为叫蜗牛,就有了愚笨之义。但我毕竟是在往上爬,虽然慢了一点。
老师,您一人独撑《易魂》大厦,个中艰辛学生知晓。一个 60 多岁的老人了,常年在外奔波讲学,而不是在家含饴弄孙,颐养天年,若无对祖国文化的挚爱和强烈的献身精神的人是做不到的。所以我说您是中国易学界最忙的人,也是最辛苦的人,也是最有收获的人。想当年,孔子周游列国,到处讲学,他是何等艰辛,他多次被人驱逐,在他那个时代,他的思想几乎无人接受,当然,他又是幸运的——他身后是何等的光彩照人!吾师颇有孔圣遗风啊!
老师,您继承并发展了易学,运用您的智慧构建了庞大的《时空网络学》体系,这足以使您名垂青史!彭林有一句,观老师的书,“余书尽可焚矣”。我是赞成他这句话的。魏文帝曹丕说过:“文章,经国之大业,不朽之之。生为七尺之躯,死为一棺之土,惟有立德扬名,可以不朽;其次莫如著篇籍。”吾师已培养了数千学生,德高功大,著述颇丰,所以我说老师在历史上会留下浓厚的一笔,后人修史时肯定会对您格外关照的。
老师,您这般辛苦,做学生的不能为您分担什么,只有老老实实地学习,用早日走上通神之路来报答您吧。
最后,套用一句“文革”时的话来结束这封信吧:“您是舵手,指引着我们前进的方向;您是灯塔,照亮了我们前进的航程。”这句话虽然俗了一点,又有奉承之嫌,但却是我的肺腑之言。我认为送给老师是恰当的。
除此之外,在一定意义上讲,老师还是我的精神支柱。我这个人不打牌,不爱喝酒,现在也不怎么看电视,业余爱好极少,业余的时间都在学《易魂》。南 怀谨老 先生有“闲坐窗前读易经,不觉春已去多时”,而我有“独坐灯前读《易魂》,不觉已过三更时。”现在不让我读《易魂》,真不知自己会是个什么样子啊!
叩安!
河北石家庄学生 冯秋军
2005 年 5 月 20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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