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理论的初步探释——藏象学说与胚层概念 （连载之一）

目 录

一、思想方法：

• 用进化论思想探索中医理论的实质

二、人体是进化过程的集合体

三、中医理论是人体的内在的有机联系的表述

四、藏象学说与胚层概念

五、藏象学说与层次结构

六、现代中医学的出发点

第一章 思想方法

中医理论的实质是什么？当我们提出这个问题时，我们想进行点哲学探索。因为探索中医理论的实质可以从各个角度采取不同的方法，如试验等方法。所以，从哲学角度进行探索就是不应排除的必要的，很可能是非常有益的。

怎样从哲学上探索呢？这就是采取哲学思想对它进行分析的方法。用怎样的思想呢？我们想到了进化思想。进化思想自从达尔文的《物种起源》问世后，就开始广泛传播至今了。它的基本观点是：现存的各种生物都是从最简单的原始细胞，经过极长期的生命过程，通过自然选择而发展来的。各种不同生物的亲缘关系使我们从横面看到了这个发展过程的系列，胚胎学的研究从纵向让我们看到了这个进化过程的缩影，生物化石和古生物的研究给我们提供了生物进化的直接证据。进化论的出现使人类对宇宙的认识向前推进了一大步。正像每一重大科学发现都会对人的认识带来巨大影响，使哲学家们对其成果进行哲学的理论概括一样。对进化论的哲学概括促进了哲学理论的发展。首先依据进化论和其它两大发现(细胞和能量转化定律)进行正确的哲学总结的是恩格斯在他的《路德维希 · 费尔巴赫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中做出的。恩格斯指出：“一个伟大的基本思想，即认为世界不是一成不变的事物的集合体，而是 过程的集合体 ，其中各个似乎稳定的事物以及它们在我们头脑中的思想映象即概念，都处在生成和灭亡的不断变化中，在这种变化中，前进的发展，不顾一切表面的偶然性，也不管一切暂时的倒退，终究会给自己开辟出道路”。这里“世界”不仅指整个宇宙本身，也指其各个部分和层次。我们可以用事物代替世界这个概念，因为把事物当做一成不变的东西是用旧的研究方法和思维方法的人的理解，按照恩格斯的意思各个事物都是处在生成和灭亡的不断变化中的。

这就是说世界或任何事物都是过程的集合体。这就是进化的基本思想，也就是辩证唯物主义的基本思想。

任何事物都是过程的集合体，人体作为一个事物也是一个过程的集合体。我们研究人体的生命现象可以和应当遵循这一思想，进一步我们探索中医理论的实质也可以和应当遵循这一思想。当着我们应用进化思想于中医理论的探索中时，我们发现两种情况：一方面在对生物的进化过程的研究中人们已经积累了丰富的进化史资料，另一方面中医理论对人体的内在的有机联系的认识，已经形成了较完整的逻辑形式。接着我们又发现西医对人体的功能或它的内在的有机联系的认识是有很大缺陷的，而中医理论则已经达到了相当完善的程度。反之西医对人体的形态学的认识已有了很大的系统性，中医理论因其术语的古老和玄妙，使人很难掌握它的形态学方面的内容。

历史的和逻辑的统一是辩证唯物主义的基本观念之一。如果我们能够把中医理论与生物学已经积累起来的进化史内容在本质上统一起来。我们就能够探讨出中医理论的实质所在，也就能够对人体的生命现象的认识深化一步。不过首先需要回答人体的内在联系作为一个过程的集合体，是怎样的进化过程的集合体，中医理论作为一种较完整的逻辑形式是不是对人体集合体内在联系的表现。

这就是我们的基本思想和方法。

第二章 人体是进化过程的集合体

人体是怎样的进化过程的集合体？从达尔文的进化论可以知道，人体是动物从最简单的原始细胞动物进化到人的整个进化过程的集合体。这里包括了两个方面的内容，一、人体是从简单的原始细胞动物逐步地经过了动物的各个进化阶段最后进化来的。二、人体作为进化过程的集合体，其身体的结构与功能，都是对动物进化的各本质阶段的内容集合起来成为一体的。其身体结构的内在联系，都可以从进化的本质过程中找到解释。关于第一点，人们已经研究得非常详细，从各个不同侧面，用各学科的不同方法给于了证明。但是第二点的内容还没有得到人们的普遍重视。不过由于认识第二点的基础在于首先认识第一点，只要对第一点有正确的认识和了解就不难把认识上升到第二点，得出第二点的结论是正确的。所以我们在此再回忆一下动物进化的基本阶段。

生物进化的基本阶段，在生物学中一般采用进化系统树的形式叙述。动物界的系统树是：最原始的单细胞生物为树基，从它开始生长，原始鞭毛有机体 — 动物界(和植物界) —— 原始单细胞动物(分出了原生动物门等) —— 两胚层辐射对称的动物祖先(分出了腔肠动物门) —— 三胚层两侧对称的动物祖先(分出了原口动物的各个门如节肢软体等动物门) —— 后口动物(分出了棘皮动物门等) —— 脊索动物亚门(分出了园口鱼两栖爬行鸟等纲) —— 哺乳纲(分出了原兽后兽等亚纲) —— 真兽亚纲(分出了食虫目等十五个目) —— 灵长目 —— 人。

我们再从胚胎发育学看看生物进化阶段的缩影，就可更清楚的认识进化的本质过程。卵细胞受精后开始发育，先是着床前的卵裂和胚泡的形成，这相当于原始多细胞阶段。接着是着床后的发育，胚泡的内细胞群先分出内胚层和原始外胚层，这相当于两胚层动物阶段。原始外胚层又分化成外胚层和中胚层，这相当于三胚层动物阶段。在胚胎学中对胚胎的往后的发育的记述，就分别对各个系统单独描述了。不过我们从中轴器官的建立和形成中还可以略知其阶段。中轴器官包括原条脊索神经管和体节等。原条是由外胚层中的部分细胞向腹侧增生在内外胚层之间形成的。它的出现不仅带来胚内中胚层的形成，而且标志着胚体的头尾方向的分出。这大体相当于原口动物和后口动物阶段。原条的进一步发育(演化)最后形成脊索，这大体相当于半索动物到脊索动物阶段。当然脊索在胚胎中的形成只是人类进化的重演，它已经退化。不过在它的诱导下沿着脊索背侧中线上的外胚层细胞增生，逐步形成了神经管及神经管两侧的中胚层开始呈水平分节状的体节。神经管和体节的进一步发育，部分体节的腹内部分将形成脊椎骨和肋骨，神经管将形成脑和脊髓。这就进化到脊椎动物阶段。其它体内结构也都逐渐经过各个进化阶段，最后发育成了人体现在的构造。

这就是我们对动物进化阶段的简单的大体描述。由此我们可以上升到对上述第二点的认识。我们知道医学的基本理论把人体分成形态学和机能学两个方面来认识。人体的形态是人体的机能实现的物质基础，没有形态无所谓机能的产生，新机能的出现总是伴随着相应的形态物质的产生而出现，两者是对立的统一。所以，我们只要把形态学方面的进化过程的情况搞清楚，其机能方面的进化情形也就容易了解了。我们对人体是进化过程的集合体的第二点的认识，就主要放在形态学方面。

从人体形态的解剖得知人体的构造分两个方面，有用的器官和无用或无多大用的器官。后者表现了那些器官由于无用而退化的遗迹，比如人的盲肠、椎间盘的髓核、爪甲、退化的毛发、毛肌和耳肌等。这些遗迹虽说在人体中无多大作用，但它从一个方面证明了人体是进化的本质过程的集合体，不过它不是积极作用的，而转化为消极作用的集合了。前者则是具有积极作用的，是对动物进化过程所产生的和正在产生的形态的集合。它的积极性表现为(动物)人对环境的适应性和能动性自由性能力的提高。

动物学和胚胎学告诉我们，人体的一切系统和器官都来自三胚层。自从动物进化到三胚层阶段之后，承担动物生命运动的最本质的组织构造相继产生，如管吃的(包括“吃”进氧气)消化管，管调节和排泄的肾器，管感觉和反应的神经板和感觉器，管运输的血管等。人体的消化和呼吸系统就是对消化管及其逐步产生的各消化器官的集合，生殖系统和泌尿系统是对原肾器或叫生肾索的进化过程的集合，神经系统是对原始神经板的进化过程的集合，血液循环系统是对原始血管网进化过程中产生的器官的集合，等。不仅这些最基本的生命器官是如此，而且随着进化的进行，为适应环境的需要还逐渐产生和进化着新的器官，如运动系统就是对原始骨骼和肌肉的产生和发展过程的集合。所以，人体各器官各系统都是进化过程的集合体。

这种认识的正确性，只要对其中的某一系统简单描述出来就可明白无疑。如神经系统，从人体形态学中，可知它分为中枢神经系统和周围神经系。前者由脑(分为大脑半球、小脑、间脑和脑干)与脊髓构成，后者由脑脊神经节、植物神经节、脑脊神经、植物性神经以及它们的分支和分布到各组织器官的神经末梢组成。而就神经系统的组成形式看，它们分为网状神经系、链状神经系、梯形神经系。这与非脊索动物的神经系的进化对应，在腔肠动物中只有网状神经系，进化到扁形动物神经系开始集中和分化形成了梯形神经系，进化到环节动物后神经系的神经纵干在腹面中央合并构成链状神经系。中枢神经系也是如此，脑由大脑半球﹑小脑﹑间脑和脑干组成，从进化过程看，头索类的神经管还没有分化前端略有膨大，这是脑的最原始形式。进化到原口类，脑分化为端脑﹑间脑﹑中脑﹑后脑及延脑五部分，其中延脑最大与脊髓相似，后脑很小只有小脑部分，中脑不发达，间脑构造复杂，端脑包括嗅球和大脑半球两部，实际是大脑的锥形其中含有的神经细胞称为原脑皮。进化到鱼类，脑沿两个方向发展，其中向陆栖脊椎动物进化的鱼类，小脑不发达大脑半球比较明显出现了旧脑皮。两栖类的延脑已较鱼类缩短，小脑很小，端脑比其它部分发达，大脑半球可分为三区即原脑皮、旧脑皮、基核。爬行类的小脑一般较两栖类为显著，大脑和中脑发达盖住间脑，它的大脑半球在原脑皮和旧脑皮之间出现新脑皮。进化到鸟类延脑更加缩短小脑很大视叶显著但被大脑挤向两侧。进化到哺乳类大脑特别发达，中脑背部分化成为四迭体，后脑向腹面突出成为脑桥。高等动物的大脑还出现了沟及回以增大新脑皮的面积。综上所述就可看出，脑的各部分是如何进化的又是如何集合到动物体的。

人体是进化过程的集合体，不仅其各个部分是如此就人体整体而言同样如此。我们说人体是动物进化过程的各本质阶段的集合体，即是单细胞﹑两胚层﹑三胚层﹑后口﹑脊索动物门﹑脊椎动物﹑哺乳纲等本质阶段而合成的统一体。这样的认识对我们探讨中医理论的实质将具有特别重要的意义。

人们也许会问道，动物进化过程中的一些体征和器官，早已经退化在人体中不复存在了，怎能说他们集合到人体中了呢？，如胚层、原肾、脊索、体节、鳃、尾巴等。如果认为“集合”就是把动物进化过程中所产生的构造器官都毫无保留的累积起来集到人体中，这是不可能的，是不符合实际的进化过程的。集合就是“集”与“合”，只注意“集”的含义不认识“合”的深刻意义是片面的，“合”有聚集的意思，更重要的“合”还具有同化的含义，在哲学上讲就是合二而一。就是说人体把进化过程的本质内容有用器官集到人体合为一体，同化它们利用它们，同时废除无用的废物。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漫长的退化和进化的过程，是集与合的过程，对立与统一的一分为二过程，否定之否定的合二而一过程。

事物(世界)是过程的集合体的观点，在一定程度上还没有得到普遍的重视，但是随着科学的高速发展，不少科学家都在积极探索并丰富着它的内容。，美国学者 E ﹒哈里斯谈到新自然观的含义时说：“宇宙有机体虽然是独一无二的不可分割的，同时也是一系列发展阶段，它可以表现为，也可以发展为一种进化阶梯。这个总体是由其内在形式的阶梯所组成的，每一层次在某种意义上都是独立自主的和渗透一切的；然而，每一层次又都借助于它内部总体(在这一总体中，它不过是一个阶段)的内在原则所赋予的潜在性，引致比它更高的层次出现。这就是不仅把自然看作是一个包罗一切的活的动物，而且把它看作一个动态有机系统的自然观，这系统在复杂性和一体化渐次增加的各层次上包含一连续系列的整体。它们在辩证关系中互为整体，因此这完整的系统表现为进化的系列。”又说：“辩证的关系是复杂的，因为它所关联到的各个整体，一方面每一个都是独立自主，自我依存的，而另一方面它们又互相影响，不可分割地互相联系着。实质上，这种关系是连续的，每一整体都是支配整个系列的系统原则更完善更适当的体现。所以每一整体都作为前驱者的完成而与前驱者发生关系，当实现前驱者没有能力实现的潜在性时，要求并且合并向前的形式。由于这个原因，当后继者包含先行者时，它也就在某种意义上代替并否定它的先辈。”

人体是进化过程的集合体，进化是一个从低级向高级、从简单向复杂、从不适应向适应、从必然向自由、从被动向能动、从不协调向协调、从不完美向完美、从部分向整体、从互不相关向相互关联的过程。所以，人体生命现象表现出的规律性、适应能力、自由能动性、协调完美性、整体性、有机相关联性才是可以理解的。否则人体神经系统所承担的对外界环境变化的适应性和对体内各部作用的调节协调性、消化、呼吸、循环、泌尿生殖系统的有规律有节奏的生命活动，运动系统在脑支配下表现出的整体性、自由能动性、有机相关性、完美性，人体各组织系统和器官具有的有规律的内在联系，就是无法理解不可解释的。

第三章 中医理论是人体内在有机联系的表述

人体与自然界是统一的。《黄帝内经素问﹒六节藏象论》说：“天复地载，万物悉备，莫贵于人，人以天地之气生，四时之法成”。《灵枢﹒岁露篇》说：“人与天地相参也，与日月相应也”。这就明确指出了人体与自然界的密切关系。中医经典著作以此观点出发，从各个方面阐述了人体的生理病理变化与自然界的密切关系。自然界一年由四季的变化，春温﹑夏热﹑长夏湿﹑秋燥﹑冬寒，人体必须适应四季的变化。《灵枢﹒五癃津液别第二十六》说：“天暑衣厚，则腠理開，故汗出。天寒则腠理闭，气混不行，水下留与膀胱，则为溺与气”。《素问﹒脉要精微论篇第十七》说：“四变之动，脉与之上下，以春应中规，夏应中矩，秋应中衡，冬应中权”。中医把五藏对应四季，即肝对应于春，心对应于夏，脾对应于长夏，肺对应于秋，肾对应于冬。《素问﹒生气通天论》说：“阳气者，一日而主外，平旦人气生，日中而阳气隆，日西而阳气已虚，气门乃闭”。这是说自然界一日中的不同时辰都对人体的生理状态有影响。人体的生理是适应着自然界变化的规律的，否则人体就会发生病理变化，甚至死亡。所以《素问﹒六节藏象论篇第九》说：“苍天之气，不得无常也，气之不袭，是谓非常，非常则变矣。变至则病，所胜则微，所不胜则甚，因而重感于邪，则死矣。故非其时则微，当其时则甚也”。中医根据人体生理病理现象与自然界的密切关系，又提出了其治疗原则。

中医从人体与自然界的统一的观念出发，产生了中医的整体观。因为要想具体观察人体的生理病理变化与自然界的关系的细节，特别是病理变化，就必须把人体看作一个活的整体。使人体在适应自然界的过程中观察它分析它掌握它，观察由于自然界的异常变化人体都有哪些异常(病态)反应，哪些部位有反应，观察人体在为自己创造生活和生命发展的条件在同化自然界物质时，其身体的变化。从而分析人体的生理病理变化。这就是中医“症候群”的积累。各种不同的自然异常和外界刺激，必然在人体病理变化的同时出现各种不同的症候群。治疗就应辨别症候而施治。相应的人体生理规律也由此而知了。如果不把人体作为一个整体看待，就找不到人体对自然界变化的适应和斗争过程的规律，也就无所谓研究人体的生理病理现象。所以中医在研究人体的过程中总是把人体当作一个活的整体来研究。

在中医理论中，整体观是始终存在着的，不论藏象经络的基本理论，还是临床病理分析辨症施治原则，都贯穿了中医的整体观。如藏象学说中的五藏概念，是人体这个整体的五藏，中医不仅论述了五藏的生理现象及其在人体中的作用，而且论述了五藏与人体其它各部分之间的相互作用关系，相互依赖和支配被支配的关系。再如治疗原则，中医不仅把病变部位当作诊治的对象，而且总把整体反应考虑在其中。所以中医的处方总是体现了治局部与治整体协调配方的原则。

中医理论坚持天人合一观，从人体与自然界的统一出发以整体观念为原则，在观察与研究人体的生理病理变化和自然界的关系的过程中，积累了丰富的资料，并在一定解剖学基础上，运用易经理论和阴阳五行学说到人体中而建立起来。那么这种理论就是对人体的内在的必然的有机联系的较完整的表现。或说是对人体内部结构的机能及其有机联系的表现。

我们知道没有对人体解剖学的认识就不会知道其内部形态结构的。仅仅如此，不进一步观察和研究其生命运动的全部过程，就不会对其结构的功能有所认识的。因为人体的形态结构只是其功能的物质基础，而人体结构的机能才是其生命运动过程的本身内容。所以不观察不研究其生命运动的过程本身，对其功能的了解和认识，只能是纸上谈兵，更不用说了解其各部构造的有机联系和整体的生命本质了。不仅如此只靠解剖学对人体结构的认识，只能是初步的大体的不全面的认识。由于人体的功能总表现着其形态结构的存在形式，要想真正认识其形态结构也必须研究人体的生命运动全过程本身。而要认识人体的生命运动全过程又必须在人与自然界的统一过程中研究。其实我们对世界上的任何事物的认识都是如此，事物的本质决定着事物的关系，事物的本质又只能通过事物的关系才能表现和反映出来。马克思花了四十多年的功夫，详细研究了商品的全部运动形式写出《资本论》才解释出商品作为资本主义社会的细胞所表现的本质是阶级对阶级的雇佣剥削关系。牛顿在总结和研究了物体之间运动的各种具体形式之后，才抽象出物理学物体存在的本质形式是惯性，牛顿运动三定律是它的基本规律。爱因斯坦在研究了光与其它物体运动的关系的各种形式(包括实验)所表现出的特征后，提出了狭义相对论，揭示出光速不变原理。门捷列耶夫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研究了化学元素之间的各种不同变化形式后，才归纳出化学元素周期律。达尔文总结了生物界大量的各方面的生物资料和现象后才得出生物界各个不同的生物物种都是进化的产物，都遵循着同一进化的规律。列宁在谈到辩证逻辑的基本特征时，明确的告诉我们：“要真正的认识事物，就必须把握研究它的一切方面，一切联系和 ‘ 中介 ' 。 …… 。辩证逻辑要求从事物的发展， ‘ 自己运动 ' (象黑格尔有时所说的)，变化中来观察事物。”(《列宁选集》第四卷第四百五十三页)

中医理论坚持天人合一的整体观，坚持从人体与自然界的统一过程中把握研究人体。这样形成的中医理论就必然是对人体的真正的认识，他所表述的必定是人体内部所具有的必然的有机的联系和本质。只是由于历史的局限性，它的表现形式才存有一定的神秘性。

(未完待续)